揽过赵临鸢的肩道:“今日在褚离歌的生辰宴上,许久未见鸢儿身影,本王茶饭不思,心中也不愉快,所以才在此侯了鸢儿许久,盼能与鸢儿再一同进晚膳。”
赵临鸢瞪了瞪他,“你还吃啊?”
褚瑟看似落寞一叹,“既然鸢儿无心相陪,那本王便不吃了。”
赵临鸢被握住的手倏地一顿,停步,看向褚瑟,她听出了他话中有话,便也没再和他绕弯子:“殿下是怀疑鸢儿今日行径,有别的一番心思?”
“本王怎么会轻易怀疑鸢儿呢?”褚瑟温柔地摁了摁女子的发丝,但很快又敛住了笑意,“可是很遗憾,这一次,本王还真是有些怀疑你了。所以,今日宴席上,你与褚离歌私下见面一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赵临鸢怕他想偏了,连忙握住他的手道:“我可以解释,我是……”可她的话却被褚瑟打断。
“是不是说来话长?”褚瑟望了望四周,向赵临鸢投去一双复杂的眼,“若如此,鸢儿可否为本王备些糕点,咱们慢慢说。”
他又停顿一下,竟补充了一句:“我想吃昭云国的芙蓉糕。”
赵临鸢的目光在褚瑟的瞳孔里停驻片刻,心中斟酌着他的话,感受到今夜的气氛似乎很不寻常。
他究竟有什么心思?
昭云国的糕点素有珍馐美馔之名,其颜色如皓月,形似饱满麦穗,皮酥而不散,馅绵而不柴,几年前传入相朝的时候,也备受相朝臣民的喜爱。
这样的糕点,赵临鸢常吃却不擅做,可是褚瑟忽然说他想吃,她便寻了扶欢来帮忙。
两个女子一番折腾后,香甜软糯的芙蓉酥呈了上来。
高座上,扶欢看了褚瑟一眼,为他斟了一盏茶后,便自行退了下去。
“鸢儿的手可真是巧,战场上能杀敌,卸了兵刃也能做这可人的糕点。”正说着,褚瑟伸手捏了一块芙蓉酥送进嘴里。
赵临鸢不应声,只波澜不兴地望了望扶欢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她的手中也捏了一块酥饼,欲送进口中,却被褚瑟伸手一拦。
他不由分地夺过了对方手中的糕点,“这么晚了,姑娘家的可不能再进甜食,本王替你吃了可好?”
赵临鸢笑了笑,只当他是饿了,并没有作其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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