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朝着深处走去。
这期间,她遇到了一直在等她的兽,此时的兽因为雷电的滋养。整个身形比之原来庞大了近两倍,见到苏九音的时候竟然还记得她,并且主动询问之前的交易。
苏九音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之后,兽这才安心,随即在外围等着苏九音,到时候一起回风云谷,正式成为风云谷的护山神兽。
一脚踏入内围,整个雷电似乎是感应到了苏九音的出现一般,立刻变的狂暴无比。真正的禁区还未接近,苏九音便在其中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总算是找到你了。看来你在这里等了我许久?”苏九音的声音有些嘲讽。整个目光中没有透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让对方看不出她此时真正的心境。
“你知道我在等你?”对方有些惊讶。听苏九音的意思,似乎是她早就洞悉了自己的行为一样。这让他有些隐隐的不安。
“当然,一年半前,当我在魂元宗逃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不,或许更早,早在玉在一主动找到我要求切磋,还被我看到了那支短笛开始,早在在关押的牢狱之中看到已经残废的宽伯的时候,早在宽伯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企图获得我的愧疚的时候。”苏九音的话语十分平静,听不出一丝的烟火气。可是没人知道。其实此时的苏九音十分愤怒,因为这样的欺骗比之真刀真枪的敌对更加让人觉得恶心。
“原来你都知道。”对方愣了愣。没想到苏九音真的是将一切都洞察了。可既是如此,为何最后她还是按照他们的设想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
“很奇怪吗?”苏九音笑了笑。看了对方一眼,道:“你们的计划应当早就开始了。当你们知道我是优等雷灵根修士的时候,你们就想到了要利用我。将我引来这雷狱沼泽,是因为雷帝就在这雷狱沼泽的深处,而凭借你们的修为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涉险,所以才要利用我这个优等雷灵根的人,帮你们找到雷帝。”
“可是我是风云谷的人,跟你们魂元宗有着解不开的深仇大恨。如果你们直接说出来,我自然不会答应。何况,雷帝的事情事关重大,你们想必也不愿提前被我获知,否则很可能会节外生枝,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苏九音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你们设计了这个计划,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将我引来这雷狱沼泽。所以,不惜利用宽伯,让他向我透露了有关于十摩罗的事情,让我自己查着消息自己参与到其中,而你们,则黄雀在后,渔翁得利,只消到时候直接抢占我的劳动成果便是。”
“你是何时发现的破绽?”此时对方才真的相信,苏九音真的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可是,这个计划究竟是在哪里露出的破绽,这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从我见到宽伯的那个时候开始。”苏九音苦笑了笑,眸子中的怒火一闪而逝,随即归为平静。
“那个老奴?”对方眯了眯眼。
“你们或许已经查过,我与宽伯一直相依为命的感情,也知道,宽伯在我心中比之亲生父母都要来得重要。”苏九音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道:“或许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我与楚秋的那一点小矛盾。他抓了宽伯,而我杀了他。那个时候的楚不离一定没有想到宽伯还能这样被你们利用,故而。他确实是因为丧孙之痛欲要对宽伯百般折磨。”
“但是,一切都止于你们得知我是雷灵根修士的那一刻。于是。你们就利用宽伯设了这样一个局来引我上钩。”
“你们猜到我不会放任宽伯不管,所以,想到我若想救出宽伯,其实悄悄潜入魂元宗最为稳妥。甚至于你们查到了我与司马珠玉的关系不错,也已经联想到了我很可能会借用人皮面具来隐藏真实面目。所以,我隐姓埋名加入了魂元宗,甚至会努力的找出宽伯的下落,这一切都是在你们的算计之中的。”
“继续说。”对方似乎也有了些兴致。
“其实。宽伯在很早以前就死了。而我在牢狱之中所见到的那个宽伯根本就是假的,是有人夺舍了宽伯的身体,借此来伪装宽伯,然后不动声色的提出关于十摩罗的事情,就是为了让我对此事引起重视而参与到其中。”
“宽伯是个没有修炼天赋的寻常老人,就算是被关在魂元宗,又会有多少人会跟他一个平凡人提起这么重要的事?曾经有人不小心透露了这个消息,他觉得此事可能涉及到我的雷灵根所以才与我说?笑话!宽伯只会怕我卷入是非而闭口不提,何时会让我主动卷入几乎与我无关的是非之中?”
“甚至于,你们连玉在一的性格都算计好了。你们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修炼狂人嘛。如此拼命的修炼,保住外门大师兄的位子,突然出现一个天赋与修为不亚于他反而可能超过他的的人。以他表现出来的那种武痴的程度,他会想要找我切磋,决定谁是大师兄谁是大师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你们才会给玉在一安排了那样的任务,设计了他与假宽伯的会面。然后顺理成章的由假宽伯将那支短笛送给了他,究其目的,也是为了让我发现短笛的存在而得之宽伯关押的地方。”
“一切都非常顺利。我如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