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萧真真还是苏清华,无论是楚秋还是楚不离,就算是将天捅个窟窿,她也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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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喜欢你
“你们几个给我看住她,若是她跑了,我就灭你萧家满门。”萧亦寒十分担心苏九音的状态,故而也不愿意只是在这里看着萧真真,于是就将萧真真交给了萧家子弟,自己追了上去。
宽伯出事的时候他也在法界城,只是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心中多多少少都有种内疚在,不为别的,只为他知道宽伯在苏九音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萧家众人连忙点头称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萧亦寒也是萧家人,但现在看来至少萧亦寒没再将自己当做萧家人,他们也不敢随意再乱攀亲戚。
现在能保住性命那就是烧了高香了,何况萧真真惹了法界成众怒,就算萧亦寒和苏九音没有要求,他们也不敢随意将萧真真放走。
那点微末的亲情在家族和性命之间没有丝毫的价值可言。
苏九音心中焦急万分,虽然知道就算再快的赶回去恐怕也没有用了,可是她却还是用上了踏天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苏九音怒火中烧。从老远看去,就能看到整个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宽伯根本无需太大力气,这就说明,楚秋走的时候是故意拆了自己的房子,理由大概只是纯粹的出气。
踢开这些残垣断瓦,苏九音的步伐越发缓慢,地上喷洒的一些斑驳的血迹还隐隐可见,有些已经发了黑,有些被埋在瓦砾之下,看不清晰。
“你……没事吧……?”萧亦寒远远追来。见苏九音孤单一人立在残垣之中,那背影有些萧瑟与寂寥,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种酸涩无比的感觉。
苏九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片狼藉,心中竟然并不觉得有多生气,只是杀意却疯狂的滋长。杀气突然在周围爆开,一直向外蔓延,整个庄子前前后后的人家竟然同时感觉到了这股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杀气,胆战心惊的没有人敢再出门。
“其实宽伯被杀那日,我正在法界城。”萧亦寒神色有些阴沉,显然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
苏九音终于有了反应,淡淡的转头看了萧亦寒一眼,依旧沉默着。
“那时我刚回法界城不久,一心的打探萧家的消息。并未注意其他事情。那紫衣人来时也就是前几日,杀了人立刻退走,当我听了消息赶到时已经为时已晚。且也没有抓到那几人的踪影。经过几番打探,我才了解了当时的情景,只是方才,也犹豫着是否要跟你说。我怕你承受不住。”萧亦寒一脸的关心之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难缠的小辣椒,想来相识之后。她都没给过自己几次好脸色看。可是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他的心里住下了这个人,就再也忘不掉。
苏九音神色依旧淡漠,只是语气中却软了下来,道:“谢谢你。”
“我什么都没做到。没能救下宽伯,没能抓到凶手,甚至也治不好白拂衣……”萧亦寒想到白拂衣伤重不醒,心中又沉了一份。他知道白拂衣的身份,他是看着白拂衣拜了苏九音为师,也知道苏九音对白拂衣抱持着多么大的期待。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一个紫衣人给毁了。
“你不必内疚。那紫衣人是冲着我来的,宽伯也是因我而死的。拂衣更是因我而伤的。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随意迁怒别人。究竟是谁做下的恶事,我心中有数,这笔账,我早晚要与他清算清楚。”苏九音眸中杀意浮现。她本来就与魂元宗有着化不开的仇怨。
从前,她总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对于与魂元宗为敌的事情也不过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代入感。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楚秋的所作所为,会彻底将她和魂元宗推上不死不休的境地,而她,再也不会抱有什么侥幸的心思,魂元宗注定要为这件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萧亦寒觉得心酸,这样一个小人儿,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样的苦难,上天也实在是太过玩笑了。
“我很想说如果我早两天赶到事情就不会发生,我也很想说如果不是我得罪了楚秋,宽伯就不会死,拂衣就不会重伤。可是,这些都没有意义。”苏九音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继续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后悔的人,对于宽伯,或许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那样无法割舍,也绝不会出现我沉溺在伤痛中无法自拔的事情。只是,从我被苏家逐出家门开始,从宽伯不离不弃跟着我亡命天涯的那刻起,我认定了他不再是一个奴才,而是家人,那就代表着,我苏九音的家人绝不容许他人其辱!”
苏九音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做下的蠢事就由谁来负起这个责任。我不会迁怒无辜之人,也不会为此停步不前,早晚有一日,我会进入昆玉虚,会站在修真界之巅,会将楚秋大卸八块,会将魂元宗连根拔起!鲜血就该血来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魂元宗就在那里,我还年轻,我还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