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赵长赢瞪了笑眯眯的容与一眼,泄气地蹲了下来,手里拧着根不知从哪摘下来的草茎,道,“我师父的辈分高,算下来我就成了他们最小那辈弟子的师叔祖……我早说了叫我师兄就好了,他们总是不听。”
“嗯,师叔祖什么的,把我们长赢都叫老了。”容与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