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不能坐视不理。否则,我早就离开了,何必在这里?当笑柄。”
听见笑柄两个字,闻人不弃收回那?柄残剑和真言尺,转身。
“闻人弃。”昙姜喊他一声。
他停下脚步。
昙姜指了下商刻羽,“即使我完全信任你的忠诚,但这世上不确定事情实在太多。他被我强行赠剑时,似乎已是人仙境界,一样抗衡不了我。当年你什么?状态你最清楚,万一在你成长起来之前?,落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手中,你难道会有反抗的余地?”
姜拂衣原本也觉得母亲的做法有点离谱,听她?这样一说?,又理解了。
以外公纵横大?荒的修为,都担心会着?了女人的道,从而修出“锁”。
母亲从小待在封印里?,她?对外界所有的认知?,全都来源于?外公的描述,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挺正常的。
姜拂衣也想开口和闻人解释一下,但这些话好像轮不到她?一个小辈来说?,太尴尬了。
现在她?已经尴尬到想先扶着?燕澜离开。
没?办法像李南音一样,早已收剑站在一旁,一边看热闹,一边附和着?连连点头?。
燕澜和她?想到一起去了,先前?身体不适想要先去休息,担心失礼。
此时待在这不走,似乎更失礼。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摆明了是觉得尴尬,会不会令他们更为尴尬?
燕澜传音:“阿拂。”
姜拂衣知?道他的顾虑:“要不你装晕,我扶你离开?”
燕澜:“……”
姜拂衣:“算了,你演技不行,不然我让漆装晕,我们两个把他抬走?”
燕澜:“……”
商刻羽愣了愣,才想起来辩解:“我怎么?会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若遭逼迫,定会自戕以保清白。”
昙姜打量他:“首先,我得给你机会自戕。”
商刻羽:“我总有机会。”
昙姜:“其次,我能写出两相忘,你不觉得我多的是办法,令你记不得么??”
商刻羽握剑的手抖了下,抬高?剑尖指向她?:“你……”
反倒闻人不弃见状不妙:“商兄,你先冷静一下,她?只是举例子,并不是说?真的。”
昙姜抬起手,慢慢压下面前?的流徵剑尖:“我的确是拿你举例子,借此告诉闻人弃,我提早防范的必要性。”
商刻羽脸色稍霁,却不收剑:“拿去,无论从前?如何,剑还给你,我们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昙姜:“你讨厌我,难道也讨厌这柄剑。”
商刻羽攥紧剑柄,不必言说?,也能感受到他的不舍。
“我已经对你们重复了很多遍,用不着?。”昙姜说?完之后,便不去理会他们了,转身对姜拂衣说?,“阿拂,陪娘去歇着?,娘有些累了。”
姜拂衣走上前?:“好。”
她?扶着?昙姜,又给李南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忙照顾一下燕澜。
“姜夫人,您这边请!”鲛人王毕恭毕敬的引路。
“我知?道先前?休息的宫殿在哪里?,不必你引路了,我想和女儿说?说?话。”昙姜告诉他不要跟着?,也是示意其他人都不要跟着?。
“是!”鲛人王忙驱散前?方?的族人。
……
已是夜晚,云层酝酿的暴雨仍不曾落下。
鲛人岛上依然斜风微雨。
周围雾蒙蒙的,伴着?海潮的湿气,姜拂衣陪着?昙姜慢慢走在花圃小道上。
沉默了一段路。
昙姜先开口:“阿拂,你怎么?不说?话?”
姜拂衣眨眨眼:“娘刚才讲了那?么?多话,我以为您累了,不想说?话。”
昙姜道:“这样么?,我还以为分别?多年,你只熟悉从前?那?个疯婆子,和我之间生?分了。”
姜拂衣无语: “您说?这话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昙姜微微笑了笑。
不过,姜拂衣还真摸不准母亲的心思,她?既这样说?了,便打开话匣子:“娘,您说?回收心剑增益不大?,是真的么??还是单纯不想让他们几个修为大?跌?”
姜拂衣分明觉得,她?在吸收完相思剑以后,剑气恢复了不少。
昙姜回的模棱两可:“因为娘只需要两柄剑便足够了,还用不着?他们的剑。”
“两柄?”姜拂衣反应不过来,“除了相思剑,还有谁的剑?”
昙姜道: “无上夷手中的碎星,修好之后,可以收回来。”
“对!”姜拂衣险些将无上夷忘记了,咬牙切齿,“反正他足够有本事,根本不需要您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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