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能继续发着“啊呜”一类的声音,便是想挣脱也是做不到的。
“就用这张嘴好了。”陆时烜突然凑着她的耳边,“爹都在看着呢。”
她与他挨得近,那股檀香味就浓了几分,莫名的躁意令她总想发了狂地贴近他。
一瞬间,她神思恍惚。
她愣愣地由着男人勃起的性器探入她的咽喉,顶端一点点深进去,粗壮的东西慢慢将小巧的口径撑得鼓起,她不适地要抵抗,但反而促着性器往里推送直至顶到她的嗓眼。
眼睛不知何时被水雾蒙住,她看不清周围,只隐约看到些光影。
她的下颚疼得要紧,两颗硕大的囊蛋不管不顾地拍打着,不一会儿,娇嫩的皮肤就生生被拍红了,白里透红,很是可爱。
陆时烜的黑眸愈深,快意在一步步占据他的心智,他稍稍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家伙,暗自可惜没有预想的事态发生。
老家伙好像早已习惯他的作为,此刻紧闭着眼睛装作瞎子。
他不满足,是以折腾得更厉害。
宋惊雨无端被频繁顶触嗓眼,她忍耐不了一点,但男人的动作没有要收敛的意思,这个时刻于她而言说是煎熬也不为过,嗓子疼极了,她想干咳,想吐出这可恶的东西,但偏偏就是不能如愿。
短短的一刻,她感觉呼气不畅,脑胀欲裂,眼皮子翻来转去,好似什么都变得混沌不清。
男人的呼吸愈加沉重,然后渐渐急促,最终——温热的精水尽数灌尽她的嗓子,她被迫地吞咽了些,但那滋味太腥,在男人的性器刚抽离出来时,她直接干呕出来,白色的浊液开始从她的唇角缓缓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