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干代表头都不抬,准确地指向流沙巨幕。
他的指尖直对着鎏金的“弋”字。
“杜亦已经离开了,那流沙巨幕上的字……”保镖垂首站在越昱面前恭敬地问。
“去掉,”越昱瞥了眼未完全合上的抽屉,相框里的照片露出一双笑眼,“人都走了,留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