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用捡起的陈旧玉品,轻轻拍打了几下独孤蝉衣绝美的脸颊。
女子倔犟愤怒的俏脸这时终于涌现出些惧色,“不不要碰到我。”赵戎点点头,凑去唇畔试着塞了塞,堵住嘴。
“唔唔唔。”但是独孤蝉衣却紧紧抿唇,面色惊恐,死活也不让,甚至乘机扭头去咬他的手腕,一旦咬到,估计得掉块肉下来。
赵戎轻轻摇头。
手伸进袖子里,翻找起了东西。
他手抓到一只香囊,顿了顿,放回袖子,转而继续摸索,终于翻取出一块不怎么用的旧手帕,洗的发白。
赵戎低头瞧了瞧,准备将她虎牙很尖的嘴先给堵住,防止乱咬人。
他先是捏住她的鼻子,然后趁她张开檀口呼吸,将手帕往里塞,然而正在这时,趁着赵戎没扶稳的刹那,独孤蝉衣螓首一甩,将赵戎的右手猛的撞开。
砰——!
叮当——!
一道沉闷和一道清脆的轻响,在耳畔响起。
是塞在右手袖子里的一只香囊和一枚白玉,脱袖落地。
赵戎没有转头去看丝毫,按住这位绝美未亡人的螓首,继续去用手帕去堵嘴。
后者一直呸呸呸,想把揉成团的手帕吐出来,前者却是不厌其烦的往里塞,看起来很有耐心,丝毫不急。
独孤蝉衣的身子渐渐僵住,一番折腾不仅无果,还累的快喘不过气,又还被揉成团的手帕逐渐塞满了嘴。
她眼圈通红,呜呜声绝望伤心。
年轻儒生端坐,微微低头,侧脸平静,动作不停。
离二人所在的亭子不远处,一座占地数十米,被古人们修建成奢华浴池的天然温泉,弥漫出温暖的雾气。
这处隐蔽园林内除了身份悬殊的二人外,再无他人。
若从此刻的天上往下看去。
这一座独属于大离太后、象征着无上威严权利的广寒宫,亦是空寂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