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范玉树松了一大口气。
他缓了缓后,笑语道:“唉,真是虚惊一场。”
贾腾鹰点头。
二人这才进去门内。
……
两刻钟前。
东篱小筑门口,门房管事正在与某两位学子言语着。
某道眸光从门旁三人的身上扫过。
赵灵妃一根食指有节奏的轻点着合上的书册,略微留神,一些只言片语入耳。
“贾公子……书院门口有人找您……两位年轻姑娘……”
赵灵妃稍稍意外的挑眉,瞧了眼那个模样有些木讷的学子。
倒是没有想到,所以该不会被自家夫君带坏了吧……沐着暖烘烘秋阳的绝色女子翻了翻两只玉手,手掌朝上,高举过头顶,玉腿笔直,在摇椅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赵灵妃狭长的秋眸轻眯,想到了某人,忍俊不禁。
此时,伸懒腰的她,白衣下隐约可见这具娇躯十分修长,勾勒出的弧线万分美好,每一处的弧度都几近完美,能让几乎任何男子看直了眼。
然而这个世界上,只有某个儒生知道此中的美妙滋味,且可以作证,还实事求是的丈量过不少地方……
他十分具有发言权,然而却不足为人道也。
此时,院子里空无一人。
西窗内,阳光下的赵灵妃姿态慵懒,难得的露出了些俏皮可人的小模样。
她撑着下巴想了想,施施然起身,整理了下白衣,又收拾了下书桌,随后走出了北屋。
经过晾衣架时,她伸出一只玉手,轻张,蜻蜓点水的拂过已经不再滴水的床单。
然后赵灵妃来到门口,转身轻掩上了院门,扭头离去了。
她一直留下不走,估计夫君的这两位好友读书学习都不自在了,更何况,那个贾姓学子,似乎是有好事上门。
赵灵妃不打扰她人,幽人独往。
……
此时,东篱小筑内。
“范公子说,北屋是赵郎的房间……咦,没上锁。”苏小小嘀咕着,推开了未锁的北屋房门,钻了进去,不多时蹦跳着出来了。
等贾腾鹰和范玉树进门后,只见苏小小正现在东角的晾衣架下,仰头瞧着晾晒的床被,她食指点着粉唇,满脸狐疑道:
“贾公子,范公子……这是赵郎的床被吗,我看北屋里的床被不见了。赵郎不是下山了吗,这是……谁帮他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