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没有必要。”
赵戎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范玉树瞅了赵戎一眼,默不作声。
二人认识已经不少日子,之间培养出一些特殊的默契,对于对方的一些事和选择,从不过问。
不过贾腾鹰明显不是这样,他觉得蒙头读书做个透明人才好,哪里敢主动惹事。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贾腾鹰碎碎念着。
赵戎一笑,“腾鹰兄。”
贾腾鹰微愣,“嗯?”
赵戎认真道:“记得鱼学长的小目标,”
“…………”贾腾鹰。
去往司礼堂的路上,人流渐渐汇聚。
墨池六堂学子们都朝那儿集合。
赵戎三人在路上碰到了顾抑武,他正带着一众正义堂学子前来。
他们一伙人汇合,一齐向司礼堂走去。
约莫一炷香后。
司礼堂是墨池学馆内最高大严谨的建筑,门口九层台阶下,有一处宽阔的空地。
空地上有两座告示墙,平日里张贴一些学馆公告、大考成绩。
嗯,鱼怀瑾的名字现在还明晃晃的排在最顶端呢。
就差挂一张她板着脸的画像上去了。
平日里,这处空地也时常作为墨池学子们的聚集议事的场地。
就像此时这样。
孟正君的身影还未出现。
空地上是一阵沉闷的议论声。
赵戎、范玉树和贾腾鹰,与顾抑武等人站在右后方,亦是忍不住谈论即将来临之事。
顾抑武的表情有些严肃。
他瞧了眼日头,顺便仰天一叹。
这个魁梧汉子的粗旷侧脸瞧着有些沧桑落魄,这幅画面竟有种英雄迟暮的苍凉之意。
他身后的正义堂学子也跟着有些唉声叹气,焦虑难耐。
范玉树和贾腾鹰等人忍不住纷纷侧目。
赵戎面色平淡的看着前方,没有去瞧顾抑武他们。
不就是‘丑媳妇见公婆’吗,这种场面他早见多了,真当九年义务教育是白教的?啥啥接班人是白叫的?
范玉树想了想,朝四十五度角仰天的忧郁魁梧汉子道:
“顾兄,下山考核虽然有些幸苦,却也是一次不错的历练,何至于此啊。”
顾抑武没想到范玉树还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有些敬佩的看了他几眼。
“范兄此言不差,只是若是全部同年都下山考核也就罢了,偏偏只是抽出一些人下山,让人很难不多想,特别是我们正义堂学子们……”
顾抑武浓眉一松,“哎,罢了,范兄说的不错,实在倒霉被选上了,就当是一次历练,还是范兄看的通透……”
“咦,对了范兄,若我没有记错,孟学正之前也挺喜欢找你麻烦的,那这次选人也可能找你……”
“顾兄!”范玉树身子一颤,义正言辞的打断道:“我不准你这么说孟学正,学正大人那是对我谆谆教诲,哪里是叫找麻烦,顾兄不要胡说,这次下山,咳咳,八成不会叫我……”
顾抑武:“…………”
好家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顾抑武微微一叹,继续抬头望天。
只是眼睛却突然瞅了眼安静的赵戎。
他抬手想要拍一拍赵戎肩膀,只是却被后者轻轻挪一步给躲开了。
顾抑武忽道:“子瑜,要不咱们还是后退些吧,这位置太显眼了。”
赵戎嘴角微扯,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是在右后方的人群中了。
再后撤,就是在最后排,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更容易被高处的孟正君看见。
顾抑武面色担忧,“子瑜,我有一种预感。等会孟学正很可能要选我,还有正义堂内的同窗们。”
赵戎点头赞同道:“抑武兄自信点,把‘很可能’去掉。”
顾抑武觉得这天没发聊,本来准备抱团取暖缓解缓解焦虑,结果他娘的越聊越焦虑了。
在?能不能整点阳间的话。
就在这时。
人群前方,孟正君端着手,从司礼堂中走出。
她笔直的站在台阶上,俯看下方清一水都是穿青衿的墨池学子们。
原本有些杂闹空地,刹那间安静下来。
孟正君环视一圈全场。
空气沉闷的有些让人窒息。
孟正君微微颔首,没有什么废话,直接道:
“都到齐了,那就先简单讲讲这次的礼艺大考。”
严肃女子有些沙哑的嗓音,穿遍四方。
“礼仪大考与前两次类似,大多数学子都在书院内的圣庙中进行考核,按照大考要求,分批次主持各个祭祀仪式,预计时间……”
全体墨池学子们皆是默默听着,对于这适用于大多数学子的考核安排并不意外。
只是众人私下里却是在好奇等待孟正君说出那个‘少数人’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