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她与先生在夜里说着闺房私话时,她还啐笑过先生呢,惹得的先生切齿一句“讨打”,便与先生在被窝中又是一阵打闹。
只是现在来看……呜呜呜,我与先生每日的菜食都一样,为何营养这么不均衡?
“你又在做什么痴?帮我解下……心衣。”
朱葳蕤褪去了外衣,在屏风后俏立,偏着娥首凝视着屏风上的书法,目光不移的轻声开口。
“啊,没什么。”
静姿走到朱葳蕤身后,帮她把披散下的黑发绾起,盯着在她玉背上那一圈圈束缚着她雪山的淡粉裹布,“唔,先生又胖了。”
说完也不等朱葳蕤反应,便伸手在她背上某处绳结轻轻一扯。
下一刻。
层层缠绕的裹胸布猛地绷开,旋转的沿着女子的动人曲线滑下,不过裹布的一端却被静姿一只手抓住,转圈,将滑下的布快速缠绕在另一只手掌上。
被勒的难受了一个上午,表情一直淡然的朱葳蕤,此时神色微动,红唇轻被白贝轻咬,不过随即便又松开,脸色恢复平静的继续盯着屏风上娟秀字体,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脸颊浮现的隐约红晕,证明着刚刚存在过的刹那风情。
静姿一边忙着手上活计,一边又忍不住去偷瞟……奇怪,这根本就和先生的体态不符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静姿胡思乱想着,不过当目光扫到身前女子光洁的腋下被勒出的红痕后,她又有些心疼……与一丢丢安慰。
静姿的小脸更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蓝衣女童低头道:“先生,我是不是很小?”
正静静观字的朱葳蕤闻言,刚准备脱口而出年龄不小了,但却蓦然停住,她没有去看静姿,眸光微闪,倒映着极费笔墨的屏风。
如兰的女子玉唇启了启,又合了合,最后呐呐开口:
“别……别学先生,先生是……坏榜样。”
朱葳蕤有些暗恼。
“哦。”
静姿乖巧的应了声。
可是她突然小脸一皱,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句“前不什么,后不什么,小小丫头,可笑可笑”。
胡说八道的登徒子,我和你没完!
蓝衣女童正在缠布的手下意识猛地用力一扯!
“呀!”
朱葳蕤疼的娇呼一声。
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