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尊小香炉,它正散发着淡淡青烟,夹在众多贡品器物之中,毫不起眼。
赵戎一扫而过,不再回头,离开大殿,走出外观,大步下山,寻一马车,缓缓离去。
车厢内。
赵戎闭目养神。
归轻轻问道:“喂,赵戎,霆霓紫金炉就在那儿,咱们怎么偷?”
赵戎依旧闭目,嘴角一扯,“偷?这样不好吧。”
归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赵大公子可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做这种有辱斯文、没有涵养的事!是本座思想卑鄙龌龊了,赵大公子可千万别听我的。唉,只是可惜了那尊神炉,要知道,能让某人脱胎换骨、逆天改命的神药可都要用它这种级别的炉子才能练成,唉,可惜了。”
赵戎睁开眼,张了张嘴,只是还没出声,就被打断,归冷笑一声,戏谑道:“本座知道,你是想说‘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对也不对,那叫啥,窃?切!”
归嗤之以鼻,最讨厌这些虚伪的儒生了。
年轻儒生闻言一愣,旋即摇了摇头。
他嘴角轻轻扬起,语气平淡道:“谁说要偷偷摸摸的窃,就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正大光明的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