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怪,妖怪!
自古以来,动物为妖,植物为精,妖怪、精怪,虽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地之别,明明是他该占上风的,结果却陷入敌手,实在是运气不佳。
阿止望着她那獠牙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到他身上,是会被生嚼还是煲了汤喝呢?
结果谈秋月只是打了个哈欠将他重新扔回了袖子里。
“刚才真是吓死了,消耗了不少灵力,得去找点东西吃才行。”她嘀咕着,袖子里的阿止瞬间又绷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生怕她饿极了会把自己拿出来啃着吃了。
结果并没有。
谈秋月只封了他的声音,除了将他困在袖子里并没有束缚他的动作,不一会儿,他缓缓坐起来,随着轻微的有节奏的摆动思考她为什么不吃自己。
是嫌长得不够白净不好吃?还是长得丑没胃口不想吃?
观察了很久,阿止才得到结论——这只同样披着人/皮的食草兽好像并不纯正。
她不是纯种的妖,反倒是像被强行妖化的。
真可怜!
阿止叹息一声,“哎!哎?”
“我能说话了?封印解除了?”他高兴地正要跳起来,谈秋月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安静点,再吵还把你封起来。”
阿止立时闭了嘴,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如果你不吃我不如就把我放了吧,装着挺沉的。”
谈秋月眉毛轻挑:“你还能吃?吃人?我可不吃人。”
吃那些恶心的妖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让她吃人?虽然袖子里的东西也不像真的是人,但长着人形…就算是吧。
阿止这才明白过来,这个食草兽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他可以吃,而且吃了对她大有益处!
“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谈秋月甩了甩袖子。
阿止任她折腾,知道自己不会被吃后反倒惬意地躺平了:“没什么,好久没睡觉了,你晃得慢点,我睡会儿。”
他们植物惯会享受。
不一会儿还真迷迷瞪瞪睡着了,只是临睡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闪而过,差一点就被他抓住了。
食草兽…是怎么披上人/皮的呢?他们原来也是能幻化成人形的吗?
打了个哈吹,一翻身他就将这些甩到了脑后,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谈秋月急着找人,倒也没怎么在意他。她有冯卢给的权限,当即拐向了另外一个通道之中,走到一半的时候手往墙上一探,竟然能像云辞一样画圈穿墙而过。
不过在另一条通道的时候却怎么也穿不过去,并不是灵力不够,而是有某些限制。
墙与墙也是有区别的。
当终于听到了某道女声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希容看着脚边爬来的足有一掌大小的黑色蚂蚁,不敢有任何松懈。
“星尘,怎么蛇洞里还有蚁兽?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燕星尘沉着脸:“不知道。或许是洞与洞之间是互通着的。”他猜测。
谈秋月将身形隐在墙中,听他分析的每一条都中,不由得感叹:不愧是自己曾经看上的男人。
曾经啊…
“怎么办?杀不完啊。”希容灵力已经有些不济了。
蚁兽并不难杀,却数量巨多,总也杀不尽似的,让人力竭精神崩溃。
“你去歇会儿,我来。”燕星尘很体贴地挡到她面前,剑气一扫打扫出一片空地来,为她清扫出一片休息地。
“星尘,谢谢你。”希容感激道。
她确实累坏了,也不客气忙静心打坐,希望灵力和体力快一点恢复。
阿止已经睡醒一觉了,察觉到她停下不走了,疑惑道:“怎么了?”
他虽能听到谈秋月的声音,但陷在墙壁之中时却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否则之前听到千岁岁等人的声音拼着折去半条命的代价他也是要弄出动静来的。
谈秋月一捏袖子,重新封住了他的嘴,这才缓缓从墙壁中穿行出去,离燕星尘他们略有些距离。
“是谁在那边?”一出来后,她就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一身泥污,一看就经历了许多,狼狈不堪。
希容先是一怔,接着一喜:“师妹?是谈师妹!”
结果她刚起身就被密密麻麻的蚁兽给拦住了去路。
“师姐?师姐是你吗?”谈秋月急跑了两步。
希容也急道:“别过来,这里有许多的蚁兽。”
谈秋月:“蚁兽?”
“对,”燕星尘也出声道:“秋月,你在那边安全吗?等我过来接应你。”
谈秋月翘起嘴角,像邪恶的恶灵一样笑了起来:“竟然来到这边了?这么多蚁兽看来冯卢安排在这边的人不行呢。”
“秋月?你听见了吗?”燕星尘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