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陛下的寿辰,有些东西不能提!
李奎跟着皇帝身边多年,深谙皇帝的脾性,在外人看来,他嘴里说出的话基本可以代表皇帝的想法了。
信王就是再着急,也不敢违逆皇帝的话。
信王兄,我们先回去吧,回去等消息。季王拉了拉信王的衣袖,劝道。
好,季王弟,我们先走。信王妥协,与季王一同离开了乾清宫。
信王的住处在丽华宫,与季王夫妇不是一道,走到岔路口便分开,各自回去。
回到慈宁宫的住处之后,点上了烛灯,季王率先查看徐江菡的伤势,并吩咐了柳涟煮了几个鸡蛋来。
祝王一个男子,日常又有习武,纵使躲避了一下,被他拳头打到,一定是很疼的。季王想想就觉得心疼。
阿菡,你快坐下,让我瞧瞧。将徐江菡按在椅子上,季王半蹲着身子查看徐江菡脸上的伤。
还好,不是很疼,王爷别担心。徐江菡知道方才那一下将季王吓得不轻,便柔声宽慰她。
都青紫了,哪里不疼,祝王兄太过分了,我要生他的气了!自家王妃被别人打了,哪能不生气,纵使醉了酒,失了意识也不行!
季王越想越生气,像是一只被惹毛了的小野兽。
作者有话要说:季王:我生气了可是会咬人的!
涂药
不生气了,我没事的。徐江菡摸摸季王的发顶,细细讲与她听:皇后娘娘于祝王殿下来说,如天如地,骤然失去,世界可不得崩塌?祝王殿下那般,也是情有可原。
季王还是气呼呼的,有意不去回徐江菡的话,拿过了柳涟送来的鸡蛋,小心地剥去了皮,用嫩白的鸡蛋在她脸上的青紫处滚着。
而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见季王不说话,徐江菡又小声在她耳畔道。皇后娘娘突生变故,她们此时应当牵挂这件事。
季王仍是不回话,双唇紧紧抿着,视线也刻意回避,徐江菡还欲讲些话劝慰她,就在她刚要张口的时候,季王妥协地松开了紧锁的眉头,轻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生气了,你别乱动。
徐江菡嘴巴一动,势必会牵动她脸上的伤,季王可不想她说太多的话。
柳涟,你去将我的药箱拿来。见季王一直牵挂着自己脸上的伤,徐江菡让柳涟送来了自己的药箱,她的药箱里头放着上好的消肿祛淤的药膏,抹上去之后伤很快就能好。
是!柳涟也一直担心着王妃的伤势,在二人旁边左看看右瞧瞧,听徐江菡要拿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拿,积极非常。
你先退下吧,我的伤没有大碍,你也不要担心。徐江菡安慰了柳涟两句,便让她先退下了,她有话同季王说,需两个人独处。柳涟会意,行了个礼之后便退下。
用哪个药啊?季王全身心都在挂念着徐江菡的伤,柳涟走了她也不知,聚精会神地翻腾着药箱。
徐江菡指了指黄色瓶子的那个,季王见着,迫不及待地拿起,打开瓶塞,将药膏倒在自己的掌心里。
药膏有些刺鼻,刚打开瓶塞就能闻到,季王不喜欢这个味道,皱了皱眉。
她咬着嘴唇,用食指沾了沾药膏,轻柔地涂在了徐江菡的脸颊上。
她一边抹着,一边无厘头地道:阿菡,这几天不能和你亲亲了。
徐江菡看着她撅着小嘴的模样,笑了笑:因为这药膏吗?
这味道越闻越刺鼻,季王眉头越皱越紧:没错,这是用什么做的啊?怎么这么难闻?
同良药苦口一个道理,越是保留草药本身的特性,味道就越重,效果也越好。不用等几天,明日就会看见效果了,也不用再上药了。徐江菡有意要逗季王,便道:既然王爷嫌弃,那今晚就分房睡好了。
季王连忙摇头:我开玩笑的,不当真的。我刚才魂都要吓没了,现在不能离开你半步。药膏涂完了,季王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瓶收好。
徐江菡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好,不闹了,我们来说正事。
药也上完了,季王心中的郁结之气疏解了一些,现在配合地坐在了徐江菡身旁,乖乖地应道:好,我们来说正事。
话锋一转,两人聊起了正事,季王问道:你入轿中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没有症状。徐江菡神情变得严肃,眸中带着不解,也带着迷茫:与上一世一样,从外表上看,没有中毒的症状。
什么症状都没有吗?季王惊讶地问道。
从外表上看是,像是猝死一般。突然之间心脏停止跳动,而后五脏六腑衰竭而亡。
那真是见了鬼了,我们千防万防,怎么还是防不住?季王有些烦躁了:母后死了,是不是后面的事情都会按照历史的车轮超常行进?或许我们根本无力更改。
不是完全的历史重叠,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比如皇后娘娘去世的时辰,与前世的就不同,还有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也与前世不同了。徐江菡怕季王又会因此而垂头丧气,便宽慰道:只能说是背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