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点了灯一看,床上林初月躺过的位置上染了一小片红。
周宵这才下了床,等着丫鬟把床收拾一下。
林初月莫名有些汗颜,她这是弄在床上了?
林初月又给周宵倒了一杯水让他喝,“郎君先坐一会儿,我让丫鬟进来换。”
时下很多男人都认为女子来例假的时候是不吉利的,每到女子来例假的时候,很多夫妻是不同房的。林初月内心对此嗤之以鼻,但这是男人的天下,她内心不喜也只能守着这种莫名其妙约定俗成的规矩。
刚成婚的时候她也隐晦的和周宵提起过一嘴,不过让林初月惊讶的是,周宵好像对此并不在意,明明她说了不方便,周宵晚上还是留下来了。后来有一次更是证实了周宵对于这件事情是真的不怎么在意。
那次也是在半夜的时候,林初月的例假突然来了,还不小心沾到周宵的亵衣上,周宵也没怎么生气,只是皱着眉换了一身新的亵衣就继续睡了。
林初月有时候觉得周宵这人挺矛盾的,看着倒是极其重规矩,但对一些当下男人都十分看重的事情又丝毫不在意。林初月虽然不理解,但也不深究,反正这样对她也没什么坏处。那时候起,林初月就一点点试探周宵,想看看周宵的底线在哪里。谁曾想,最终的结果倒还不错。
唤了丫鬟进来重新换了干净的被褥,两人这才重新躺下。
天还早,不到该起床的时候,躺下没一会儿,林初月就困了,正将彻底进入睡眠的时候,林初月脑海之中莫名冒出这样的一个念头:是不是快要来例假了,她才这么暴躁,因为周宵随口说的一句话就生气了。
这么一想,林初月倒是没那么困了,她伸手戳了戳一旁的周宵,没说话。
“嗯?”
周宵像是快要睡着了,发出了一声不甚清醒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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