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往周宵那便靠了靠,笑着看向周宵,说道:“这可不是我抓着郎君不放,许是夜深了,郎君懒得折腾了。”
周宵偏过头看了林初月一眼,看着她眼中的狡黠。
周宵心中如是想着,看来她也不是真贤惠,不是真心实意想让他去通房那里,不然怎的不早早和他说,非得等上了床安寝时才说出这话,为了她嫡妻的面子,他也不能做出大半夜从嫡妻屋里出来反而进了通房的院子的荒唐事。
这么想着,周宵心中的那点气闷倒是慢慢散了。
周宵淡淡道:“嗯,睡吧。”
林初月闭上了眼,心中却是轻嘲,呵,男人,果然都是贱皮子。你贤惠的时候他嫌你过于贤惠,觉得你不在乎他,这让他心里不舒服,霸着他不许他去别处,他又觉得你善妒容不得人,心里还是不舒服。真真是恨不得世上一切事都能随他心意。
翌日。
清晨,天色才堪堪破晓。
林初月昨晚早早就睡了,醒的也早,她睁开眼的时候周宵还没走,秋菊和冬梅正服侍他穿衣服。
听到动静,周宵回首朝着床边看了一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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