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一冲进酒家便迅速散开,扼守住酒家后门窗户所有去路,各个目光冰冷盯着独眼老者一众人。
一时杀气弥漫,剑拔弩张。
诸多纷纷惊骇退避到一旁的食客都是面色发白,有些已吓得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此时此刻,除了被围困的独眼老者等一众人,也就唯有江大力等三位成人一名孩童还安坐如故,甚至江大力还依旧自顾自的吃喝发出“呲嗦、呲嗦”的响亮嘬酒声。
如此古怪的四人组,看来肯定都是棘手的硬茬子,也叫气势汹汹冲入酒家准备大开杀戒的地狱门众人都心里一惊。
那当首提着梨花开山斧的猛汉冲向独眼老者等人的脚步顿住,双眼凶光毕露,目光灼灼,在江大力等四人身上射来射去。
正背对着众人的江大力伏案吃喝,一手捏开一颗大蒜,一口一杯酒,可谓海量豪饮。
坐在其身旁的东方不败似贤惠的大家闺秀,戴着黑色纱巾的斗笠,一手持着一把圆扇,以一根寻常绣花针在圆扇上认真刺绣,一副专注模样。
对着一伙人坐着的了如神则是戴着白纱斗笠,正手指掐算着时不时看一眼地狱门众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
唯一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孩童步惊云,也是浑身透着古怪,面对如今此等阵仗,居然由始至终都目无表情冷冷看着,也不惧怕,也不惊叫,甚至不像是吓傻了,而像是在看着所有人观察着什么。
提着梨花开山斧的猛汉眼见这四人瞅不出来路,尤其江大力那完全不逊色于他的身段不似好惹,当即心中一转,蓦地运气开口,宛如平地砸了个沉雷道,“某家地狱门七代真传弟子王铁飞,昔日乃是黑风寨泗水分舵的精英,江湖上的朋友也都给某家几分薄面。
现下某家在此有要事待决,诸位朋友若是肯行个方便暂避一避,某家稍后可再请诸位喝个痛快,还请速速移步。”
这猛汉话语一出,登时酒家内更是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那簇拥在独眼老者等人身旁的一众玩家都是变了颜色,倒不是因其地狱门的名号变色,而是因这猛汉昔日竟是黑风寨泗水分舵的精英山匪,无怪一身勇力如斯可怕。
正伏案吃喝的江大力也不由是动作一顿,颇感诧异。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一帮地狱门的领头人,竟然还是他黑风寨分舵昔日的精英山匪?
这可真是给他长脸了,黑风寨的精英去了地狱门,竟摇身一变,成了地狱门第七代真传弟子,且行走江湖还口口离不开昔日在黑风寨的身份。
那猛汉眼见正吃喝的江大力止住动作,登时自觉是心中颇为有数了,当下对一旁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手下登时扬声厉喝,“你们四个,听了我们王师兄的话还不滚”
后面一个滚字还未出口,了如神已是轻哼一声,骤然捻起一颗花生米弹出,霎时钻入那厉喝的汉子口中。
那厉喝汉子当场声音戛然而止,后脖子血肉绽开,“噗”地飞出一颗花生米,捂着嘴巴瞪着眼睛后退几步,惨哼倒地。
“秒杀!”
一众在独眼老者身旁的玩家们,都是看着那汉子头顶归零的血条吓了一跳。
那持着梨花开山斧的王铁飞更是惊吓之余暴怒大喝,精芒暴闪,太阳穴鼓鼓,狂冲而出,重逾上百斤的大斧宛如门板照着江大力脑袋便凶狠怒劈而下,虎虎风声甚至构成气劲!
了如神正要出手,江大力已是平淡伸出了手中两根筷子,便立即止住了出手的欲望。
“噶!”地一声!
在周遭诸多众人目瞪口呆惊骇欲绝的目光下。
江大力手中普普通通的两根木筷子便将那重逾上百斤的巨斧夹在了空中,竟是令那开山斧无法再下落分毫。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全都呆滞看着眼前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咯咯格格!”
王铁飞牙齿咬得嘎吱响,双目由怒瞪渐渐变得恐惧,满面涨红竭力隆起肌肉发力,却也丝毫无法令手中平日里纵横捭阖的开山斧再下降一分,仿佛斧头下是一座大山挡着,而不是区区两根木筷子。
这简直不可思议,但却真实发生。
王铁飞心知是遇到了绝世高手,吓得魂飞魄散汗如雨下,恐惧大叫一声松手便欲跪下。
岂料此时斧柄仿佛有一股可怕的吸力,居然将他双掌吸得丝毫挪动不开,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那双筷子已在对方手腕微微翻转之下扭转过来。
“啊啊啊——”
王铁飞发出惨叫,双臂骨骼格格作响,像遭了电击一般,随时要爆裂胀破,跟着被筷子扭转的斧头所携带的巨力一起扭转。
他惨叫着壮硕如扭秧歌般扭动着,而后被自己的斧头压得“噗通”跪在地上,随着那筷子的下压继续往下弯折,挺直的腰板都发出“咔咔”声响,寸寸骨头,欲碎迸射,痛苦难当。
周遭一众先前还威风嚣张的地狱门门人各个吓得面无人色,想要逃走双脚却像是失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