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我爸妈,我没忘。”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人或许可以保持表面的若无其事,但说出去的话像楔进人心的钉子,在转身的那一刻,就已经和心里仍存的感情一并被放上了天秤——就像喻良说的,她永远都是他们的女儿,从她降生那天起,血缘是无法割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