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剂,这女婴这才有力气哭出点声音来。
“什么时候……我们什么时候可以……”
一个大约十四五岁、喝完汤剂有力气靠着床沿坐起身来的男孩,伸手拽住了送药海民的胳膊,因为消瘦而凹陷的眼眶里写满了渴望。
他的思维和逻辑都很清晰。「影」下了判断。和隔壁那些有鱼鳞花纹的孩子完全不一样。“马上就是祭祀月了。”那个送药的海民也言语清晰地回答他,“等祭祀月的仪式完成,再等一年……”
“太久了!”那个男孩的表情顿时很难看,手指深深嵌进那海民的肉里,“不是已经有一个能用的……”
“这是族长的意思!”送药的海民吃痛,表情不太好看,却顾虑着什么并没有发怒,“我会向族长转达的,到时候你们父子自己商议一下。”
男孩这才表情不甘地“哼”了一声,他收回手,眼神落在那海民被他抓破了点皮的胳膊上,阴郁地看着那块被破坏的鱼鳞纹路。
而在这个房间里,其他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孩子,看过来的眼神基本如出一辙。
那海民似乎哆嗦了一下,收起碗,脚步匆匆地往门外去了。
……
……
……
玩家们暂住的破败小屋中。
听完「影」语气冷淡但内容诡异的描述,几位玩家的眉头越皱越紧。
海盗拖着下巴,只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细节……那个细节一定很关键,但该死的就像打结毛线团的线头一样,一时半会扒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