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覃岁会做饭这件事,在圈内也算不上什么密事,平日在周末她甚至会邀请玩的好的几个来家做饭招待。
她称不上什么厨艺大师,但要让她做一桌子好菜也是绰绰有余的。
外表看着娇娇的覃家独女,虽说幼年失恃,本该养尊处优被覃潭州好好供着,没想到过的生活却如此“不堪”,甚至学会了自己做饭。
当年陆葕芷自杀的事情传遍了梧城各大家族,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好戏,打赌那覃潭州和他千金求娶过来的妻子是否如传闻中那样伉俪情深。
好端端的陆家大小姐就从母家的阁楼里一跃而下。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爱妻如命的覃潭州匆匆赶到海城只为陆葕芷收了尸,遗体带不回覃家,葬礼是在陆家举行的,见到的人都说未见他落一滴泪。
但人总是脆弱的,一片一片不停地在凋零,明明只是初秋,一夕之间雪却落了满头。
小覃岁神思恍然地牵着父亲的手,抓皱的衣角怎么也无法抚平。
飘着小雨的陵园路旁杂草丛生,石板上灰白色遗照的母亲笑的温柔,笔直的视线透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覃岁身上。
弥漫的雾霭蒙蔽了最后一丝日光,恍然间她仿佛真的看见了悲剧似的血色。
直到一抹白色的出现。
年轻的女人撑着伞抱着一捧花走到墓前,年幼的覃岁努力踮起脚想看看。
被模糊了的面容依旧掩盖不住女人清丽庄严的气势,微荡的发丝浸着雨珠,背脊清挺如竹,她转头和老夫人点头打了声招呼。
从怀里抽出一束白色桔梗花,轻轻地放在了母亲的墓前。
那或许是覃岁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陆汀兰。
思绪逐渐重迭,覃岁此刻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记忆里那个原本应该是端庄柔和的女人怎么现在会做出乱伦这种事情?
或许是刚洗漱完,陆汀兰整个手掌都带着凉意,即使是夏末,这样直触肌肤的感觉也让她不好受,冷得手中的夹子差点甩进锅里。
“你再这样早饭就别想吃了。”她尝试用早餐威胁一下陆汀兰。
然而这个坏女人置若罔闻继续动作,身后的三排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松垮垮地挂在覃岁的胸前。
“没关系,现在有更重要的‘甜点’等着我品尝。”
解开了束缚,陆汀兰两只手都钻进了覃岁宽大的t恤内,虎口托住软软的副乳,用那里厚厚的茧磨蹭,嫩白的奶很快就在两人见不到的地方变得粉红。
娇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粗糙的摩擦,覃岁用空闲的手肘想把她推开,“嘶——疼!你放开我!”
少女可怜的奶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只是这样简单的抚弄她身下就已经敏感到湿了。
不争气。
陆汀兰的长发垂落溜进了覃岁的胸前,两只奶子被揉到一起,挤压出来的雪白乳沟刚好将她的落发全部夹住。
乳头硬的难受,陆汀兰用骨节处收着力捏了一把,覃岁又痛又爽,猛然仰起头靠在了她的锁骨处,“呃啊!”
“嗯……我们岁岁真色呢。”
“只是摸摸胸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听着她的话覃岁面红耳赤,她以前连和别的男生手都没牵过,更不要说被一个女人揉胸肏了,天知道自己的身体会那么敏感?
“唔啊……”咬着唇不想说话,覃岁有些气。
陆汀兰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摸到胯骨,五指插入内裤来到那片惹人疼爱的三角区域。
“呀,比我想象中流的水还要多呢。”女人笑意吟吟,满是欲念的热气扑撒在覃岁滚烫的耳廓。
“你别说了……”很是艰难地开口想要阻止陆汀兰的骚话。
“小骚穴流这么多水是等着小姨来肏吗?”
这是陆汀兰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粗话,覃岁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那几个字在脑海中呈现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爆炸。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陆汀兰的手指只是放在她的穴口外,那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吸住让她进来了。
“我嗯啊……没你……这个小姨!”咬牙切齿面色潮红地说出这句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色厉内荏的小兔子,倒是显得她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宝宝,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陆汀兰拇指揉着发烫的花核,中指和食指在润满淫液的时候一并插进花穴中。
“嗯啊!不要!拿出去——”覃岁尖叫几乎要跳起,手中的夹子被甩到锅外。
一次性进两根手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紧凑的小穴第一次容纳两根,胀的覃岁几乎要控制不住眼泪,
“太多了……不要……啊!”水越流越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陆汀兰带着老茧的指节在她体内的哪一个地方,吞了两根指头,小穴被撑到了。
陆汀兰吻住她的下巴,接住女孩的口涎,丝毫不怜香惜玉,足够湿润的花穴应该被慢慢开拓,“不